“这肯定是听说我回来，又要‘表示表示’了。”

“可不嘛，”余东来在电话那头也笑了，带着理解，“两位县长挺上心的，电话里语气很客气，但意思很明确。你看……这约，是推还是应？我好给他们回个准话。”

陈东看着窗外已经完全黑透的天色，知道自己这一觉睡得够久。推是肯定推不掉的，也没必要推。

他深吸了一口气，努力驱散最后的睡意和酒意：“应了吧。余大哥，麻烦你帮我回一下，就说我下午睡着了没听见电话，非常抱歉。晚饭地点他们定，我准时到，算了，还是我一会亲自回复吧，我先问一下地点，一会通知你。”

挂了余东来的电话，陈东没敢耽搁，立刻给王强回拨过去。电话接通，王强语气一如既往地熟络，说杨运召和他晚上七点做东，在春华大酒店设宴，给陈东接风。陈东心知这宴非赴不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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