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……有我一个。”
男人的记忆逐渐回笼。
那个时候海浪很大,正常人类肯定是无法在水下持续那么长时间将那么多人救上来的。
可他是人鱼。
他救了很多人,最后一个少女被海浪冲得很远。
陆曜救她的时候,身体体力已经到达极限。
他没有办法,显露出了鱼尾。
他记得那时少女已经昏迷。
他以为她没有看到。
可其实……她看到了。
只是没有看到他的脸。
“我一直以为,那是我做的一个梦。”
苏莉跟她妈说这件事的时候,她妈带她去驱魔了。
驱魔很有用,苏莉觉得那就是她在做梦。
直到那天,她在那条深巷里看到了显露出鱼尾的陆曜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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