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很苦吧，就是发现18岁才开始打工赚钱，还挺不适应的，你以前一个人带我，有多辛苦，我也是知道的。”

他面前的季沐语泣不成声，愧疚终于压垮了她。

那些她一直逃避的，终于明明白白地摊在她面前。

季璟烨情绪依然平静，叹了口气：“我也不是想说，没有姐姐我就活不下去或者活得很艰难。”

“但是我总会想，为什么那时候你会那样对我，我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吗，其实你一直在恨我？”

“季沐语，那时候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。”

季璟烨仰起头，双手交掌，罩住了鼻子，嗅到了一口手上的香水味。

是江晚倾的。

这味道莫名让他心定一瞬，季璟烨点点头，又重复了一遍。

“唯一的亲人。”

他不愿再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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